”
“可是现在,我发现我错了,原来父皇对二皇子竟是这般上心,刚开始的时候,我还以为父皇暗中支持二皇子与太子相争,只是想利用廖氏一门去削弱陈氏一门,二皇子不过就是个被利用的筏子而已,但是现在你看看,父皇对二皇子哪里只是利用的架势?二皇子府甫一传出喜讯,父皇就欢喜成这样子,父皇可是最喜怒不动于色的,你何曾见他这般喜出望外过?”
说到这里,封予峋叹了口气儿,摇着头道:“……瞧着架势,只怕二皇子妃这一胎若是生下个儿子,父皇就会巴巴地扶着二皇子入主东宫呢。”
“想要东宫易主,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,太子入主东宫多年,虽然庸碌,但是却并无大错,而且身后还有正宫皇后还有右相撑着呢,太子只要不犯天大的错,万岁爷就不能轻易让东宫易主,要不然朝堂毕定大乱,”周子徽缓声道,比起封予峋的痛苦绝望,他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,说到这里,周子徽撩起眼皮看向了封予峋,“主子,您现在的苦闷和绝望,说不定有人能够感同身受。”
封予峋一怔:“谁?”
“当然是太子殿下啊,”周子徽道,抿了口茶,一边缓声跟封予峋分析道,“因为万岁爷这程子对二皇子及二皇子府喜讯的反应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