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热血还没有变凉。
他在等待封远图的发落,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等待,反正该说的想说的,都已经说了,他很满足,已经没有遗憾了,只是……
刚才经过家门的时候,应该停下来,进去看一看的,看一看严厉又慈爱的父亲,看一看温柔又泼辣的娘亲,还有他最疼爱、最放不下的二郎。
是啊,应该进去看一看的,哪怕就只看一眼也好啊。
可惜了。
敬成栋正后悔着,忽然听到上头传来了封远图的一声叹息:“哎!朕原本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毕竟是自己的骨肉,闹出来什么事儿,不止丢朕的脸,更是丢了整个大夏皇室的脸,可哪知道,他们竟如此猖狂不知收敛,只当朕是睁眼瞎子呢!”
敬成栋闻言,顿时浑身一震,他仰起头,惊愕地看着封远图:“万岁爷,您……您息怒啊!”
到嘴边儿的话到底还是转了弯,“您原来早就知道?”这话他到底还是不敢说出口,随着封远图的这一声叹息,他的心顿时就掉进了谷底,原来他豁出去性命、冒死直谏,不过就只是封远图的试探,若是刚才他没有拼出命去说那个“其四”,在封远图的眼里,他便就被打上了不忠不实的烙印,可能封远图还会以为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