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有这般和善亲近过,敬成栋一时不免有些缓不过神来,不过随即,他忙不迭躬身道:“属下不敢。”
“朕让你坐你就坐,有什么好不敢的?”封远图口气还是十分和气,但是却不容抗拒。
“是,多谢万岁爷。”敬成栋只得硬着头皮坐下,只是他哪里敢真的坐,屁股不过稍稍坐上凳子的一角,浑身上下都紧绷着,脊背挺直,可比站着回话要紧张不少。
封远图似乎没有发觉敬成栋的不自在,或许也是只当没看见,他没有着急询问敬成栋正事儿,而是让姜福田上了茶,然后跟敬成栋聊起了家常来。
“你外祖父穆增去的突然,之前一直身子多硬朗啊,忽然人就没了,当时朕听了消息,十分震惊,还当是谣传呢,后来还特地让福田过去走了一遭,哎!世事无常啊,接着朕就开始后悔派你去江淮来着,毕竟穆增是你外祖父,这个时候,你这个外长孙是该上前的,”封远图叹了口气儿,道,“好在如今你赶回来了,也好能送你外祖父最后一程。”
敬成栋闻言,忙不迭地站起身,然后双膝跪地,毕恭毕敬道:“多谢万岁爷关心,属下及家人无不感激涕零!”
“行了,起来吧,动不动地就下跪,未免也忒守规矩了,跟你父亲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