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要不然二姨娘跟三妹妹也不敢在你眼皮子底下搞出这些风浪来,啧啧,对了,还有那个梅香,更是了得,直接葬送了二叔跟二哥,啧啧啧,二叔啊二叔,您怎么老是在女人身上栽跟头呢?真是令葭儿费解。”
至此,穆磊整个人都已经彻底麻木了,原本紧握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,无力地搭在桌上,他整个人也都是耷拉着,身子更加岣嵝了,也不知是实在虚弱乏力还是被手镣脚镣给坠的,整个人似是皲裂大地上一株即将枯死的树,只有一双眼睛间或一轮。
他看向穆葭,一副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”的表情,不再质问也不再愤怒,这表情取悦了穆葭,穆葭忍不住又勾了勾唇,含笑道:“不过说到栽跟头,葭儿跟兄长险些也栽在了二叔的手里呢,可见二叔也不是一直都没脑子的。”
“二叔之前忌惮兄长才华,生怕长在外乡的兄长夺了你们二房金尊玉贵的二公子,所以二叔便就生出一计。”
“捧杀,”穆葭仍旧脸含笑意,但是声音却是泠然,她看着穆磊陡然变色的脸,再开口的声音,穆葭的声音就更冷了,“二叔真是好计谋,一边抬举着兄长,有二叔这个国子监祭酒的抬举,兄长才名远播,连太子都有耳闻,二叔可真真舍得卖力气,可是二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