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衣裳,虽然这些事情并不需要李润珠操心,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啊,就是太兴奋了啊,每一天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展颜欢笑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笑越来越少了呢?应该是从周子徽第一次上门、送来那本《女论语》之后吧,在结果那本《女论语》,在听完周子徽没有任何起伏的交代之后,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,连带着之前她所有她对这段婚姻的向往。
可是为什么呢?
大夏的女子不都是要看《女论语》的吗?不是所有的女子在婚前都要听训、都要明白既嫁从夫这个道理的吗?这不都是应该的吗?尤其还是封予峋这样的身份。
所以她有什么好失落的,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呢?
李润珠始终想不透,她觉得大概是自己太过矫情的缘故,她觉得肯定是自己的问题,但是她就是不开心,甚至对封予峋也似乎不像从前那般痴迷了,她甚至都怀疑那一日殿前相遇,是上辈子的事儿,实在遥远又梦幻。
她强迫着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,强迫着自己硬着头皮去看那本她并不想看、也看不大懂的《女论语》……
既然人人如此,那就这样吧,她这样安慰自己。
但是从那之后,她对什么都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