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被炸出一片血红似的,这种浑身血液倒涌的感觉,让他头皮发麻,让他浑身僵硬,让他脑子一片空白……
静,静得吓人,除了急促的呼吸跟心跳,再无别的杂音,这小小的一方角落,呼吸声跟心跳声似是被无限放大了一般,似是鼓点儿敲在耳边……
“嗝儿!”
蓦地,一声哭嗝儿打破了这诡异的静默,敬成梁松开了嘴,理智回归让他倍感丢脸,而那只大手却没有撤走,敬成梁正茫然着,那只大手却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,然后霸道地迫着他转过脸,然后男人的气息就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。
……
敬成梁觉得自己又在做梦,一个更绮丽更荒唐也更真实的梦,他在梦里是个痴儿,被一个叫岑卓的男人主宰着,他什么都不懂,只知道随着岑卓翻滚起伏。
“昨晚,二郎是不是做这样的梦?”
半梦半醒间,敬成梁听到岑卓这样问自己。
敬成梁本就通红的脸,这下子更红了,难耐地搓了搓腿,一边难以启齿地问,变声期的少年,声音带着特有的沙哑和自己察觉不到的惑人:“我……我、我为什么会那样?以前从从、从来没有那样过……”
“因为二郎长大了,”岑卓的声音也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