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以暇地打量着满目惊恐的穆增,“您从始至终都跟二房才是一家人呢,您瞧啊,上辈子,你跟穆府二房那是烈火烹油、权倾朝野,这辈子,您也陪着穆府二房深陷丑.闻、分崩离析,荣辱与共,不离不弃,这才算一家人。”
穆增泛白的嘴唇哆嗦的厉害,口中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:“你……你真的是上辈子……”
“不错,我是打上辈子来的孤魂野鬼,连地府都不收的孤魂野鬼,”穆葭淡淡笑了,一字一字说的慢条斯理,一双妙目流转,少女妍丽的容色,却吓得穆增浑身抖似筛糠,不敢直视,穆葭讥诮地勾了勾唇,一边又道,“祖父,您知道地府为什么不收我吗?”
“因为我瞎了一只眼,还被割了舌头耳朵,不仅如此,还断手断脚,那副比鬼都吓人的模样……啧啧啧,便就是黑白无常见了都不免要心惊,你说谁还敢带我去地府呢?所以我这个孤魂野鬼就只能这么在人间游荡。”
“祖父,您知道是谁把我害成那样一副比鬼都吓人的模样吗?”穆葭手指轻轻扣打着椅柄,白皙的手指一下下轻轻敲着,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声响,这声响落在穆增的耳中,简直跟催命符一般,他哆嗦得更厉害了,嘴巴也是如此,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穆葭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