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贵妃娘娘也受邀在场。”
封予峋眉头依旧微皱,放下了茶杯:“你得空过去一趟,让那个高丽女人安分点儿,在婚礼之前最好哪儿都不要去,不管是宫里宫外,再有邀约都称病给推了,都不许去。”
周子徽有些迟疑,却还是点了点头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“子徽,今儿早朝上的事儿,你怎么看?”封予峋忽然问道。
“表面上万岁爷是站在了敬子昂这边,但实际上万岁爷是在维护穆氏长房,毕竟穆氏长房跟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”周子徽沉声道,“照此推断,只怕这次穆昇入京,要接任穆增的礼部尚书之职了。”
“是啊,父皇如此为穆氏长房铺路搭桥,可见对穆昇有多重视,”封予峋缓声道,说到这里,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,“怪我当初太贪心,总存着能一举拿下穆府两房的心思,落到今日田地也是活该。”
穆府长房跟穆府二房哪个实力更胜一筹?穆昇跟穆增又哪个更有前途?封予峋难道真看不出来?
当然不是。
他不过是得陇望蜀,总以为自己应酬帷幄,不单单能归拢了穆府二房,也能归拢了穆府长房,也是他太信任穆增了,总以为穆增可以绝对掌控穆府长房,但是结果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