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忍辱负重是他自己的理解。
缓了这么长的时间,封予峻也缓过来了,当下耷拉个脑袋,不情不愿地哼着:“舅舅教训的是,是……是我一时冲动,没注意,手重了……”
“什么叫手重了?你压根儿就不该对贾先生动手!”廖朝晖气得拍桌子瞪眼。
封予峻继续哼哼:“是,以后我……我会忍着的,就算那老头儿再、再烦人,再叨叨个没完没了,我……我也忍着,这样总行了吧?”
“什么叫你忍着,明明是贾先生一直在忍着你!”廖朝晖语气好了点儿,顿了顿,又皱着眉询问,“今儿到底为的什么事儿?”
“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杨下田!”封予峻愤愤道,然后就将自己为何发怒一事儿跟廖朝晖说了,他存着心眼儿,最后跟廖朝晖道,“舅舅,像敬子昂这样的人,那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,又臭又硬,而且他一直看我不顺眼,必然不会归在咱们麾下,而且指不定哪天又去父皇面前参我,这样的人绝对不能留,还有那个杨下田!一朝得志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,简直跟疯狗似的,时时发疯处处乱咬,这样的人也不能留!”
廖朝晖心中暗道,还能有比你更像疯狗的?
廖朝晖白了封予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