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。”
舅甥两人正说着话,就听着门外传来了一个毕恭毕敬的声音:“大人。”
是廖朝晖带过来的郎中。
“进来,”廖朝晖道,瞧着郎中进来,忙不迭询问道,“贾先生怎么样了?”
“回大人的话,贾先生折了两根骨头,再加上他年岁大了,得将养好一阵子呢。”
廖朝晖登时眉头紧锁,一边又瞪了封予峻一眼,叹了口气儿,道:“既如此,就让贾先生好生将养着,你要好生顾看贾先生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,”郎中道,却没有退下,有些踟蹰地站在原地,“大人,另外一位受伤的侍卫……”说到这里,郎中下意识地朝封予峻看了看,然后压低声音道,“已经没气儿了。”
廖朝晖蹙了蹙眉,冲郎中摆摆手:“你去处理,悄悄儿的,别被人察觉了,顺便让皇子府的人嘴巴都闭严了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郎中领命,匆匆退下。
“这种事儿以后再不能出了,”郎中走后,廖朝晖再次叮嘱封予峻,“这样的事儿一旦传扬出去,我与你母妃费的力,可就白搭了,明白吗?”
封予峻不甚在意地点点头。
廖朝晖看他这样,心里自是发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