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,那起子枝枝蔓蔓自然也没了存在的道理了,只怕这一时三刻也要撑不住了。”
封予山闻言,忍不住微微一笑,侧脸看向穆葭:“怎么着?葭葭的意思是,卧龙寺那个和尚的用途,总算要派上了吗?”
穆葭顿时目瞪口呆:“你……你怎得知道这事儿?”
是啊,她捉拿囚禁法亮一事,做的十分隐秘,这么长时间一来,除了钱二跟赵一之外,再没有人接触过法亮,但是听封予山的意思,就知道这人对穆葭之前的动作了如指掌,不仅如此,他还一早就猜到了穆葭的打算,穆葭自然震惊不已。
“我其实并不知道这事儿,只是知道另一件事儿罢了,工部的鲁攀自去年十月底就被派往邗沟修堤坝去了,到现在任还没回京呢,”封予山瞧着穆葭这一副震惊模样,忍不住跟着笑了,伸手在她闭不上的红唇上点了点,笑着道,“哪里想到,人在邗沟的鲁攀大人竟然还会分身术,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京师,而且还敢打着朝廷的名号狠狠地敲了法亮几千两的竹杠,顺便还把人给囚禁了,啧啧啧,枉我跟鲁大人还是老相识,竟都不知道鲁大人还有这样的一面。”
“你……你一直都知道?”穆葭嘴张得更大了,“那……那个时候我和你根本就不熟,你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