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膝下无处,皇贵妃跟廖氏一门不知心急成什么样子呢,”穆葭嗤笑道,“他这心思倒是不错,只不过缺了点儿运道。”
“穆府二房如今这般光景,自碰着都要沾一身晦气的,更别说是二弟那个性子了,”封予山也点头表示同意,“穆蓉即便是清白身的时候,二弟都能那般对待,更别说如今已是他人妇,二弟哪里肯多看一眼?就算是皇贵妃跟廖氏一门再稀罕三小姐腹中的骨肉,只怕最多也得是留子去母。”
“可不是?二皇子再荒唐又怎么可能迎娶一个下堂妇?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,二皇子野心勃勃,正是该树名声的时候,就更不可能跟穆蓉再有牵扯,”穆葭嗤笑道,“我那二哥倒真是豁得出去,为了能跟二皇子搭上关系,把妹子往火坑里推眼都不眨。”
“二公子这份恨毒心思怕是没有用武之地了,经此一事,穆氏二房彻底坍塌,更是名声狼藉,二皇子自是瞧不上穆府二房,更不可能瞧得上穆长林。”封予山道,一边朝穆葭这边看了两眼,欲言又止。
穆葭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:“想问什么直接问。”
封予山笑着点点头:“小王还真有一事好奇,不知此次穆磊穆长林父子遭殃,可是大小姐的手笔?”
“我哪儿有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