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山放开了穆葭,让穆葭靠在自己的肩窝,两人都喘息得厉害,午后的书房一边寂静,两个人的心跳声异常的清晰,穆葭眯着眼盯着面前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,忍不住也跟着咽了咽口水,她小声问道:“还……还亲吗?”
耳畔是姑娘羞怯怯的邀约还有甜美的气息,一时间,封予山觉得自己天灵盖儿都要炸开了似的,搂在穆葭纤腰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就加了力道,随即耳畔又传来姑娘一声柔柔的抱怨,封予山却没有松开手,而是低着头,再一次吻住了穆葭。
……
直到穆葭彻底变成了一根面条,封予山这才放过了她,他一边又给穆葭喂了一杯水,一边小声询问着:“葭葭,刚才是做了噩梦?”
今天的穆葭实在太奇怪了,主动的出奇,也绵软的出奇,对他不带一丁点儿的防备,若不是他还存着理智,只怕今天就会忍不住要提前洞房了,而他能感觉得出来,就算他真的要那样,穆葭也不会抗拒的。
这样的穆葭,让封予山觉得奇怪,也有些心疼。
前后联想,封予山觉得可能跟穆葭刚才的梦魇有关。
穆葭顿了顿,然后点点头,小声道:“我梦到,有人要……要害我,用弓弦勒我的脖子,我喘不过气来,吓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