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咱们要为他们报仇!”邹令急迫地道,一边蓦地抽出了背上的双刀,紧紧攥着,一边咬牙切齿地道,“主子,就算他是您的弟弟,您也不能再妇人之仁!”
“斩立决,”那男人还是蹲在穆葭身边,一下下轻轻顺着穆葭的干枯蓬乱的头发,一边一字一字沉声道,“给和亲公主做祭头。”
“是!属下这就去办!”
邹令退去之后,房中就只剩下了男子一人,他伸出手轻轻拂过穆葭的脸,让她瞑目,一边轻轻道:“丫头,这辈子你受苦了,若有来生,我必护你周全。”
“丫头,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来找我。”
“我叫封予山。”
……
“啊!”
随着一声尖叫,穆葭蓦地睁开了眼,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双目欲眦,直勾勾地向上盯着,满是惊恐之色。
封予山的手背穆葭都抓出了血印,他却不躲不闪,担心地看着穆葭:“葭葭,是做噩梦了?不怕啊,梦醒了。”
封予山刚才进房的时候,穆葭睡得还挺香甜,他没想着吵醒穆葭,却担心穆葭在软塌上睡久了会不舒坦,所以在简单的洗漱更衣之后,他便就轻手轻脚地把穆葭抱进了书房的内间,内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