植还得三不五时地就朝穆府跑,听说成日忙得脚打后脑勺,真是辛苦。”
邹令点头道:“可不是吗?这不,一大早地就又被请去穆府了。”
周树一脸诧异:“又被请去了?还是穆老太爷?不是说万岁爷特地派太医过去顾看穆老太爷的吗?”
“万岁爷的确是吩咐了太医勤去穆府顾看穆老太爷,也算是给足了穆增的脸面,但是穆增怎么敢一直霸着太医不放?再说了,太医日日进府谁知道为的是瞧病还是旁的?穆增又不傻,再三谢恩之后,就没让太医再过来,”提到穆增,邹令明显显很有兴致,挑着眉跟周树道,“周叔,您猜怎么着?罗植可是亲口跟我说了,穆增这回之所以一病不起,可都是拜苏老夫人那封《和离文书》所致,而且穆增当时一瞧见那封《和离文书》,人就晕死过去,险些都没能救过来!啧啧啧,苏老夫人这一手可真是漂亮!”
周树明白了,又有些诧异地道:“这倒是不大符合尚书大人的一贯性子,我还一直觉得尚书大人是个最能沉得住气的呢,而且他又跟苏老夫人冷了这么些年了,别说是还有情分了,怕早就成了生死对头,哪知道一接到苏老夫人的《和离文大人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,竟还伤了身子,真是意想不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