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尤其是在苏良锦搬到西槐别院之后,穆府的管家之权就全权交给到了佟淑清手里,穆增被佟淑清伺候得舒坦又对她深信不疑,何曾怀疑过佟淑清?又怎么会想到佟淑清竟然背着自己竟然算计苏良锦的嫁妆?而且从首饰家具到铺子田产是样样都没落下!
真真是丢人丢到骨子里!
“你……你干得好事!”穆增气得话都说不利索,手指颤颤指着佟淑清,瞪着血红的一双眼,狠狠道,“你们佟府不要脸就罢了,何……何苦还要落下穆府下水?!”
穆增一向看重名声,又以清廉自居,所以即便他如今官至从一品礼部尚书,对穆氏族人一向约束甚严,除了出钱在河西老家修建祠堂之外,这些年来,他还真没有让穆府族人沾过什么好处,没想到啊,佟淑清竟在背地里做出这些勾当来,不单单偷苏良锦的嫁妆给佟府,竟还拉穆府的族人下水,他简直忍无可忍。
穆增大怒,佟淑清也忍不住了,蓦地指向穆增,反唇相讥道:“你以为你们穆家的人又是多要脸的?三不五时地便就有河西老家的穷亲戚找上京师来,个个都是狮子大开口,真把你这个两袖清风的官老爷当财神爷!这些年来要不是我为你打理安置好你那起子贪得无厌的穷亲戚,你会高枕无忧?你会舒舒服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