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……你们怎么如此奸猾下作?!”
穆长风话音一落,穆磊随即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破然大怒道:“穆长风,你这是个什么态度?你眼里还有长辈吗?刚才在外头当众口口声声夸孝心的人不是你?!这才多会儿功夫,你就敢对我跟我娘这个态度?真真是反了你了!”
“再说你凭什么说这火是我们放的?凭什么说我们转移了苏良锦的嫁妆?穆长风,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“就算你们长房跟定了苏良锦、有苏府做依仗,不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,可毕竟你身上还流着穆氏一门的血!你如此不分好歹吃里扒外,还想不想要名声了?还想不想要功名了?!就今天你的所作所为,要是传扬出去,你就甭想参加春闱!这辈子都甭想!”
穆磊越说越是激动,口沫横飞,穆长风气得浑身发抖,又要反唇相讥,却被一个苍老又愤怒的声音打断——
“你这逆子……给我闭嘴!”
一众人纷纷朝外看去,就瞧着穆增正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扶着门框,站在门外,他应该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,灰白夹杂的头发蓬乱地披散着,身上的衣裳还凌乱着,一脸蜡黄,面如土色,这大概是穆增最狼狈的时候,至少穆葭和穆长风还没有见过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