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孝?”
“如果这是二弟所认为的孝顺,那我穆长风便做定了这个不孝子孙!”穆长风冷声道,顿了顿,然后转身,面对一众围观路人,一字一字坦诚直言,“想必诸位已经听闻我穆府之事,祖母与祖父缘分已尽,这不是我们做孙辈能干涉得了的,更不是我们该插手的,都道是天下无不是父母,父母之命,子女已不敢违,更何况是祖辈?”
“众所周知,因家父在蜀地为官,我们穆府长房常年居于蜀地,直到前不久,在下与舍妹才初初入京,因从未侍奉在祖父祖母跟前,我们自是既羞且愧,既是入京,自然要加倍孝顺祖父祖母,因祖父与祖母分居之故,祖父得叔父一家悉心照顾伺候,祖母却一直卧床养病,少人侍奉,说心里话,在下与舍妹难免心疼祖母多一些,所以对祖母的要求是没有不从的。”
“此次祖母忽然提出要与祖父和离,在下乍闻此事震惊非常,但既是祖母心愿,我们自然不敢置喙,只是这并不代表,我们长房从此就同穆府斩断关系,都道是血浓于水,我们身上流着穆氏血液,自是不会忘本,即便祖母与祖父和离,即便长房要自立门户,这也不会影响我们长房对祖父的一片孝心。”
说到这里,穆长风对着众人深深一揖,一脸郑重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