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刚才你说的咱们有机会,什么机会?你快跟我说说。”
封予山缓声道:“父皇为什么一直对忌惮太子?其实倒未必是忌惮太子,而是太子身后的右相府,太子是父皇唯一嫡子,父皇对太子自幼便就要求严格,甚至一度亲自教导,可见父皇对太子是含了指望的,后来册封其为太子,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,若是太子安分守己耐着住性子,又或者是皇后母族势力一般的话,父皇还会如此忌惮他吗?”
穆葭点头道:“可惜太子是个急脾气,哪儿能做到安分守己?更何况又有为权倾朝野的外祖家做后盾,太子自然更加耐不住性子了,急于扩张夺权,以巩固东宫地位,可事实上,陈氏一门这股子外戚势力却从中获利更多。”
“说白了,陈氏一门这是在借太子的手从万岁爷身上割肉,万岁爷焉能不怒?所以之前一直扶持四皇子,不仅仅是为了平衡朝中局面,也是想削弱陈氏一门势力,只不过四皇子野心不小,将万岁爷的扶持当成了上位的垫脚石,激怒了万岁爷,这才就此断送了前程。”
说到这里,穆葭顿了顿,一边倒了杯冬酿,抿了一口,又转手把剩下的递到封予山面前:“四皇子这么一倒台,东宫自然获利不小,陈氏一门更是水涨船高,按照万岁爷的心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