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盒,在穆葭的注视中,缓步走了过来。
这个时候,冷不丁地瞧见封予山,穆葭的鼻头忍不住就又酸了起来,似乎,她这阵子眼泪太多,尤其是在封予山面前,她有点儿难为情,打定主意不能再丢面子,所以当下深吸一口气儿,竭力将喉头的那股酸疼给咽了下去。
“你又提了什么过来?”穆葭起身,迎了封予山进来,指着他手里的食盒道,“我都吃过晚膳了。”
“一点儿宵夜,不占地方,”封予山冲她笑了笑,打开食盒,从里头端出两盘小菜并两盘糕点,还有两个白瓷酒杯、一小壶酒,他神神秘秘地跟穆葭道,“这酒稀罕,你肯定没喝过。”
“我根本就没喝过几次酒,好不好?”穆葭白了他一眼,一边又忍不住好奇问道,“这里头到底装着什么酒?连你这个堂堂郡王都觉得稀罕。”
“其实说稀罕也不稀罕,可是说不稀罕却又稀罕,”封予山道,一边代开了盖子,一边将壶口对准了穆葭,“你闻闻看。”
“瞧你说的多玄乎……”穆葭嘟囔道,一边凑过去深深一嗅,里面的味道,明显有些意外,穆葭又吸了一口,诧异地道,“这酒怎么这么甜?好像还酸酸的?倒是酒味儿只是淡淡的。”
“这是姑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