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封予山的处境有多难多艰辛,封予山又是怎样的心死如灰,他都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可是他没有让封予山起死回生、重燃斗志的能耐,他不能,沈卓杨不能,罗植也不能,所以也就只能干着急。
虽然不想承认,可是在某个时间节点上,他放弃过,放弃对主子、对未来的期待,他不想也不能强迫主子直面现实。
没想到,这世上真有灵丹妙药,不仅医治好了主子的残臂,也医治好了主子的心,让主子又活了回来。
邹令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感激穆葭。
“当然有意思,这里头的趣味儿多着呢,从选料到……”封予山继续打量着手里的羊脂玉,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,娓娓道来,忽然,他放下那块羊脂玉,一脸嫌弃地看着邹令,“你这样的粗人,怎么听得懂这种文人雅士的乐趣?去去去,别杵在这儿挡光!不解风情的蠢材!”
邹令嘴角一阵抽搐:“……是,那属下告退。”
行吧,他这个粗人就不打扰他家主子的欢乐时光了。
……
安郡王对印章的热情空前高涨,邹令这个粗人明显很不适应,但志同道合的人却不是没有。
岑卓到西槐别院,便就从碧乔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