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开口的时候,周子徽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:“殿下,您……您放手……”
封予峋非但没有放手,却被周子徽攥得更紧了,将他的手死死摁在自己的胸口,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周子徽,那种表情让周子徽头皮发麻、浑身战栗。
“父皇,儿臣知道您……您用心良苦,这是在……在激励儿臣,是激励儿臣走……走您走过的道儿,儿臣明……明白,”封予峋继续“嘿嘿”笑着,“父皇,当年先皇将迦南公主指给您的时候,您……您是不是也跟儿子一般愤恨到了极点?嘿嘿嘿,肯定是,肯定是!儿臣最肖父皇,自然也最了解父皇!”
迦南公主?
周子徽一愣,他从来都没听过什么迦南公主,可是听着封予峋的意思,当年先皇曾经给封远图指了一位迦南和亲公主,这么大的事儿,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?
封予峋是从哪儿听说的,到底是真是假?
若是封远图真的迎娶了一位迦南公主,又怎么会有登基为皇的机会?
周子徽正纳闷儿呢,就听着封予峋又道:“父、父皇,您当初的手段和狠心,儿子……儿子佩服,换做是儿子,儿子也、也一定会这么做……”
说到此处,封予峋戛然而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