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您说过儿子是……最像您的,父皇,您这话是一……一点儿都没说错,只有儿子,最、最像您,也只有儿子才配继承您的皇位!”那双眼变得更疯狂了,那双手力道更大了,死死捏着周子徽,封予峋一边激动地道,“大皇子是残废!二皇子简直就是皇室耻辱!太……太子半分都没有承袭父皇本事,反倒被陈氏一门养成饭桶,也配做皇上?!五皇子是个病秧子,六皇子连数都还不识,父皇,只有儿臣……只有儿臣能继承大统!”
“父皇,您看看儿臣!儿臣最像您了!儿臣有本事有手段也有狠心!父皇,您看看儿臣啊!”封予峋疯了似的,扯着周子徽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,捉着他的手一下下来回使劲儿抚摸着,蓦地,封予峋猛地将周子徽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,一边喘息着道,“父皇,不信您试试,儿臣的心……是不是最狠、也最像您?”
手底下传来激烈的起伏,周子徽的心也跟着砰砰跳得厉害,实在是被吓到了,醉酒的封予峋实在太吓人了,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。
他都不敢看封予峋扭曲疯癫的脸,只想着赶紧离开,若是封予峋醒来之后,对酒醉之后还有印象的话……
想到此处,周子徽的心跳更厉害了,身上的冷汗更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