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徽他知道封予峋近来心思重也太憋屈,若是一味儿憋着怕会憋出病来,所以索性就没有拦着,反倒是命厨娘多做了几道菜送过来,又亲自去酒窖取了一坛梨花白过来,打算陪封予峋一醉方休。
周子徽屏退了一众下人,整个后院儿就只剩下他与封予峋,谁都没说话,两个大男人相对坐着,一杯一杯复一杯,没过多久,封予峋就醉了,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喝的,再加上又是带着心事喝酒,所以很难不喝醉。
周子徽却是个出身北地的,好酒量是天生的,封予峋都醉的有些人事不省了,可他却还是面不改色。
“殿下,您醉了,”周子徽放下酒杯,起身行至封予峋身侧,一边小心翼翼取下他手中的酒杯,一边过去扶封予峋,“属下扶您回房歇着。”
“我没醉!”封予峋却全然不配合,酒劲上头,力气还不小,一把推开了周子徽,又端起了酒壶,歪歪斜斜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口闷了,一边又去拿酒壶,一边“嘿嘿”笑着,“父、父皇好……好厉害的手笔,嘿嘿,父皇还厉害的手笔!父皇的心就跟那屋檐底下的冰凌似的,又……又冷又硬!”
好在周子徽事先屏退了下人,可即便如此,周子徽还是惊出一身冷汗,忙不迭四下观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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