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抱有什么幻想,”廖青松叹息着道,“二老夫人当年是怎么虐待大姑奶奶跟老爷的?老太爷这些年又是怎么冷待老爷夫人的?二爷又可曾将老爷视作兄长?这穆府早就没有咱们大房的容身处了,更不可能视大房为一家人,如今二房眼瞧着自己败落,可偏生咱们大房却得万岁爷看重,他们哪儿有不眼热嫉恨的?自然得想方设法跟咱们大房捆绑到死了。”
廖青松说的这些,穆长风难道不懂吗?他都懂,只是从前不会在自家人身上权衡利弊,可是如今,经此一事,他又还有什么话说?
一颗暴怒的心,迅速冷静下来,穆长风坐了下来,沉思片刻,道:“你说的对,二房此举,就是为了彻底捆绑住咱们大房,这一次他们虽然失利,可说不定还有下次,咱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“属下也有这个担心,这一次也是咱们侥幸,才没掉进二房的彀中,可哪能每一次都能这般侥幸?”廖青松忙不迭点头道,一边又抿了抿唇,十分诧异地道,“好心给咱们提醒的人,到底是谁?属下都想破头了,也想不出来。”
今儿一早,廖青松过来给穆长风送早膳的时候,就发现房中圆桌上,被人压了一张字条,上面的内容,让廖青松跟穆长风没能看明白——
酒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