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父怕是铁了心了,如今连父亲都默许祖父的做法了,咱们俩的死活,他们怕是不放在心上了。”
穆蓉一怔:“父亲……也默许祖父的做法?这怎么可能?父亲不是最不待见大房的吗?又怎么可能同意祖父将穆府权力转到大房?”
“那是从前,若父亲还是国子监祭酒,自然是万万不会答应祖父的做法,可现在,他不过就是个区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,”穆长林嗤笑道,“一个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芝麻官还妄想撑起穆府的门楣?他也是看明白了如今的局势,也知道穆府非得大房撑不可,所以如今他也认命了,与其继续跟大房交恶,倒不如主动示好,日后也好能在大房底下苟延残喘,这不正在上赶着讨穆长风跟穆葭的好儿吗?出手就是五十两的压岁,对咱们也没这么大方过。”
穆蓉面色难看至极:“若父亲真是这个意思,那咱们……就非得向穆长风跟穆葭那对贱人兄妹摇尾乞怜了吗?”
“摇尾乞怜?不,咱们得绝地反击!”穆长林冷笑道,眼中满是暴戾之色,“不单单要让穆长风跟穆葭见识咱们的厉害,还得让祖父明白,除了抬举、培养咱们兄妹两人,他别无选择!更要让大房为咱们所用!”
穆蓉顿时一脸激动:“哥,你是不是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