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迦南和匈奴那样的蛮夷才越来越不把大夏放在眼里!大夏将士的血都白流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沈卓杨戛然而止,是再说不下去了,也不知是想起了当年南疆战场的悲壮厮杀,还是想起了封予山的右臂,一双虎目猩红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久久不能平复。
邹令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想说点儿宽慰他的话,可到底也张不开这个嘴。
沈卓杨为了什么才这般激愤?他这个过来人,自然是心知肚明,他也同样地激愤着,可是那又怎么样?迫着封予山直接逼宫夺位吗?
退一万步说,封予山真的应了他们,且不说天下人该如何看待议论封予山,封予山的位子坐不坐得稳,单说以现在他们的实力,当真能给天子抗衡吗?
这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积重难返,所以只能徐徐图之,他们不能着急,封予山也不能着急。
半晌,封予山缓声开了口:“既是知晓如今是个什么局面,也当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,担子虽重,可好在不必如从前在南疆一般做睁眼瞎。”
“主子所言极是,”沈卓杨感慨道,“咱们花了八年时间卧薪尝胆,这才能拨云见日。”
“说拨云见日还早,”封予山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