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一看就不对劲儿。
其实邹令也看出来了,这时候也忍不住担心道:“卓杨,是不是……上次去东北的路上遇着什么事儿了?”
听到这话,沈卓杨目光一滞,可随即又恢复了,他垂着眼,沉声道:“属下不该也不敢对主子隐瞒,属下这趟去东北,途中遇到位……姑娘,属下对她一见倾心,甚有好感,只是那位姑娘……已经许配人家,属下因此才心情低落。”
封予山和邹令闻言,都是一阵无言,沈卓杨是个什么样的性子?一向是个外向张扬的,可是为了那位姑娘却变成这幅模样,可见对那位姑娘不仅仅是只有好感,怕是心都给了人家了,只是……
邹令忍不住道:“就算是已经许配了人家,那也还能退婚啊,那位姑娘呢?她对你是个什么意思?可也对你倾心吗?”
沈卓杨闻言,苦涩地牵了牵唇,摇头道:“她并不知道我的村子,而且她对自己的……未婚夫十分满意。”
这下子,邹令也没话说了,其实刚才他说的话已经是十分不合适了,在大夏,女子不管以什么样的借口退婚,都是要坏名声的,可是沈卓杨是邹令的兄弟,他自然站在沈卓杨的这边,可若是人家小两口情投意合的话,他要是再想法设法将人拆散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