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脸为难,“我倒是不敢进去搅扰主子了。”
“没事儿,周叔,你尽管回去,我会跟主子转达这事儿的,主子肯定没有异议!”邹令忙不迭道,一边过去给周树开门,一边又道,“对了周叔,卓杨病还没好呢?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他人影?”
“不知道呢,前天回王府的时候,我特意去看了他,人还躺着呢,”周树皱着眉摇摇头,“可是罗植过去给他瞧了,说是风寒已经痊愈了啊,可是我瞧他却还是病恹恹的,人都瘦了一圈了,也不像从前那么话多了,我问一句他答一句,我要是不问,他就一直闷着,简直就跟变了个人儿似的。”
邹令蹙了蹙眉道:“许是这趟去东北太劳累的缘故吧,先让他好好儿歇一阵儿吧,倒是得有人去趟扬州……算了,肯定不能让卓杨去了,他这才从东北回来。”
“那行,我先回了。”周树点点头,出了门。
当下邹令把周树送到门口,瞧着他上了马车,又目送了马车下山,这才转身往回走,只是脚还没动,蓦地一片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鼻尖,邹令蓦地双目生寒,随即一边抽出背上的两把长刀,一边猛地跃地而起,蹬着门前的石栏杆,两把长刀同时脱手而出,一上一下地直接掇进两丈外的一株大松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