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没想过呼救,可是自从上次呼救被那壮汉直接一巴掌打落两颗后槽牙之后,法亮是再不敢呼救了。
而此刻,便是他敢呼救,却也发不出半点儿声音,他现在身体处在一个临界,手指脚趾似乎要被生生扯断,这样的剧痛,让他一动都不敢动,甚至呼吸都得小心,更别说是出声了。
这不是法亮第一次受刑,自从那日在门前遇到所谓的工部官员“鲁攀”之后,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,那个被“鲁攀”留下来的侍卫,简直就是来自地府的恶魔,这些天变着法儿地折磨他,似是要把地府诸般刑罚都用在他身上一般,比如说今天。
“知啦!”
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,一束阳光打在法亮的脸上,也不知是阳光太刺眼,还是法亮太害怕,下意识地就朝后躲,这么一动不要紧,法亮顿时疼得尖叫出声:“啊!救……救救命!大大爷饶命!”
一边喊疼,一边呼救,还一边痛苦,这一脸鼻涕眼泪的,别提多难看了,哪儿还有堂堂一寺监寺的威风?
钱二讥诮地打量着面前、在空中扭曲不止的法亮,目光落在他被绳子勒得黑紫的手指上,那颜色实在太过明显,法亮的一张脸还有旁的地方都没有半点血色,可是两个大拇指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