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他的谈话,若是知道的话,封予峋自是不可能笑得如此开怀,芳贵妃也不会舒眉展眼。
“你父皇当真是这么说的?”芳贵妃一脸又惊又喜,忙不迭拉着封予峋坐下,一边迫不及待地追问,“说了不让皇后跟皇贵妃插手你的婚事儿?”
“是,千真万确,父皇亲口给儿臣说的,说是他会亲自为儿臣留意,”封予峋难掩兴奋,一口气儿喝了大半杯的茶,然后继续得意地道,“母妃,你是没有看到,刚才皇后跟皇贵妃离开御书房的时候,脸色有多难看!肯定是在父皇面前触了壁!”
“她们都觉得你父皇这回必然是厌弃你了,这才忙不迭地要落井下石呢,可是她们却万万想不到,万岁爷虽然动气,可毕竟还是最疼你的,又怎么会由得她们胡来?”说道此处,芳贵妃忍不住一声轻叹,伸手抚着封予峋的脸,一边感慨道,“一众皇子中,就属你最像万岁爷,连他自己都说皇四子肖父,他自然是最疼你的,也是本宫母族不争气,要不然的话,万岁爷必然会属意你入住东宫呢。”
“母妃切莫这么说,儿臣虽然没能做太子,可是毕竟得父皇偏爱,倒是太子虽然入住东宫,却始终不得父皇欢心,如今父皇又看重儿臣的婚事,想必会给儿臣指一门极好的婚事,这自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