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着封远图的心情不错,他稍稍心安,然后躬身禀报道,“启禀父皇,国子监的预考已经开始了,儿臣特地过来禀报父皇,此次预考会维持三日……”
封予峋的话还没说完,却被封远图的一个手势给制止了,封远图转身行至软塌前坐下,一边接过姜福联端上来的茶,一边跟封予峋道:“你一向是个做事稳重的,正因为如此朕才会放心将国子监的事儿交给你办,朕知道你肯定能办得好,也肯定能领会朕的苦心。”
封予峋闻声,顿时心中大喜,忙不迭躬身道:“儿臣必定不辜负父皇信任,必定竭尽全力、为父皇为朝廷鞠躬尽瘁!”
封远图一边拢着茶,一边打量着封予峋,半晌缓声道:“你能这样想,很好。”
这短短的几个字,落在封予峋心里简直跟炸雷一般,一时间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更无一处不温暖,只是面上却还维持着一贯的恭谨。
“今日不谈公事,咱们父子两人聊点儿家事,”封远图道,指了指对面的软塌,“坐下来说话。”
“是,多谢父皇。”封予峋忙得坐了过去,姜福联赶紧端了一杯茶送过来,封予峋紧紧抱在手里,脑中想着封远图口中的“家事”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婚事,一时之间,封予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