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口就来。”
穆葭有点儿得意又有点儿不服气:“那你这手艺是怎么练出来的?要说之前没做过,我才不信!”
就算中间隔着一层白纱,看不见穆葭脸上的表情,可是封予山听着穆葭的语气,也能猜出穆葭此刻是个什么表情,当下忍不住摇摇头笑了,抿了口茶,然后缓声开口,道:“十二岁的那年给父皇做过发簪,当时特地跟内务府的匠人学得手艺,大半年的功夫都花在这上头,后来给父皇做了一支福禄寿发簪,在千秋节的时候,献给父皇。”
穆葭听他说着,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那些没送出去的虎皮,再打量着封予山沉静的一张脸,难免有些难过起来,当下轻声道:“你这样花心思,想必万岁爷十分喜欢你做的发簪。”
封予山笑着摇摇头,缓声道:“当时太后随口说了一句,发簪尖锐,恐伤了龙体,父皇便就沉了脸,直接丢了那根发簪,然后拂袖而去,因为这个,我还被罚面壁思过三日。”
穆葭愣住了:“怎么会这样?哪有发簪是不尖的?这简直就是莫须有嘛?太后为何这样对你?万岁爷又……又是怎么回事?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你?”
是啊,哪有发簪是不尖的?可发簪就是发簪,怎么落在太后跟万岁爷眼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