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自己的语气跟平时没什么区别:“前些时日听罗植说你病得极重,现下可好些了吗?”
“好多了,不过就是老毛病罢了,让你担心了。”封予山轻声道。
“谁……谁担心了?”穆葭的脸更烫了,再开口声音就带着点儿着急了,“你……你少胡说八道。”
姑娘的娇嗔简直能要人的命,封予山只觉得一颗心都是麻酥酥的,连带着手都跟着颤了两下,封予山盯着姑娘胡乱在茶杯上摩挲着的那只白嫩嫩的手,只觉得那只手摩挲着的是自己的心,他心里软软的,又痒痒的。
“是,是我胡说八道,以后再不敢了。”封予山的声音更软了,若是邹令在的话,一准儿要惊掉下巴,谁能相信,当年战场上阎罗一般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,这时候在姑娘面前,竟会是个这般模样,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
穆葭听封予山这极有诚意的道歉,却觉得更别扭了,总觉得是自己在胡搅蛮缠,她有些懊恼,一时之间也不知要说什么好,好像不管说什么都跟她在……撒娇似的。
奇怪,她怎么一到封予山面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?
穆葭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,目光在这间偌大的书房里头胡乱地瞄着。
这间书房应该是按照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