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罗植来说,最要紧的事儿自然是顾看封予山的身子,可是这回封予山病倒,罗植只当日匆匆过来一趟,之后便就没再过来,实在是不太像话,故此周树才抱怨两句。
“他这两日还真是忙得脚不沾泥,怕是得过两日才有空过来,”封予山为罗植说话,“总归他拟了药方,我身子也好多了,他晚些日子过来也是无妨。”
周树更不满了:“什么要紧的事儿?还能比主子的身子更要紧?”
封予山笑笑没说话,心中却暗道,是大小姐的家事儿,可不要紧得很吗?
又再三叮嘱封予山不可出门之后,周树便去厨房盯着厨娘煲汤了,自封予山卧病以来,厨房的火就没断过,不是煎药就是煲汤,周树不放心,非要亲眼盯着。
书房中就只剩下了封予山一人,他看着小几上周树刚才随着汤药一道端过来的一盘子芙蓉糕,这是周树一直以来的习惯,送汤药的时候不会忘了加盘糕点,想着给封予山去去口中的苦味儿,可是封予山也有不吃糖的习惯,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,周树锲而不舍地送糕点,封予山则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可是今天,封予山不单单是多看了一眼,他还伸手去捏了一块,然后送进了口中,软糯清甜的滋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