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树忙不迭擦着眼泪追问:“到底是什么药?真的能解主子的疼?”
“当真!周叔我什么时候骗过您?”
“太好了!只要主子不用服麻沸散就太好了!”周树顿时就激动了起来,可是一边又想起来了什么,赶紧询问邹令,“你刚才说让我帮个忙,什么忙?”
邹令挠了挠头:“甜……甜白釉花瓶是个啥玩意儿?周叔,你赶紧去帮我找一个来。”
周树顿时就黑了脸:“都什么时候了,我哪儿有心思给你找花瓶?邹令,你可不能拿主子的身子不当回事儿!”
“周叔!您就听我这一回吧!求求您了!”邹令一边说着一边给周树作揖,“我可真的是为了主子好!”
周树将信将疑,最后还是去找了个甜白釉花瓶来。
……
晕黄的烛光下,窗台上的甜白釉花瓶里的红梅,静静地绽放,穆葭挑的本就是含.苞待放的花朵,周树又是个会莳花弄草的,又给花枝的下头精心修剪了一番,这才插瓶,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,便就有一朵红梅悄无声息地开了花。
照平时,谁会有这个功夫盯着花.苞、等花开?尤其是封予山这样的大男人,可是今儿,不光是封予山,连邹令跟周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