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这是他最难熬的时候。
封予山摇摇头,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然后问邹令:“高丽使团什么时候会到京师?”
邹令道:“启禀主子,年前会到。”
封予山点点头,走出几步,看着乌云笼罩的天,缓声道:“这场雪怕是不小呢。”
邹令急的不行:“等一回到京师,属下就去唤罗植过来,这样的天儿,要是罗植不来给主子扎针的话,只怕主子要生忍一个晚上呢。”
右臂传来的疼痛,让封予山微微皱眉,他一边去揉着右臂,一边不自觉地就想起了那个把他扎了个对穿的丫头,皱起的眉头又舒缓了下来。
封予山一边揉着右臂,一边忍不住抿了抿唇,心中暗道,那丫头可比罗植有本事多了,不用扎针也不用灌他苦水,只要单单想起她,身上的疼痛便就会缓解不少。
而且瞧着她吃糕点,自己的心情跟胃口都会很好很好。
要是天天都能见到她就好了。
“主子,仔细脚底。”
待邹令提醒,封予山才发现不知不觉间,竟都出了皇陵行至了马车前,他看着身后一排齐齐整整跪在雪地里送他的侍卫,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就绷紧了,目光在那些衣衫单薄的侍卫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