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这是要一箭双雕?”
封予山笑笑,打量着穆葭满含期待的一张脸,心中暗笑不已,自己今儿这是怎么了,对这个十来岁的丫头大谈国事,还盘点起了政局来,实在是不像话,可是穆葭显然又不单单是个只懂深闺绣花的小丫头,封予山一直也没拿她当小孩子糊弄,反倒觉得和她详谈十分投契,很多时候,封予山是能直接忽略穆葭年纪的,可前提肯定不能是她端着个牛乳茶眼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这种感觉……有点儿怪异,也挺奇妙。
见封予山不言,穆葭有些着急,忍不住就要催促封予山,可是话还没出口,便就瞧着封予山一抬手,拿起纱帽不由分说直接给她戴上了。
穆葭一愣:“一会儿摘我帽子,一会儿又给我戴帽子,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”
一边说着,穆葭一边就要去摘帽子,然后就听着封予山对外喊了一声:“邹令。”
穆葭赶紧老老实实把帽子戴好了,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巾,她模模糊糊看见男人脸上戏谑的笑,她蓦地一下子就红了脸,心里那叫一个别扭。
因为上一次在西槐别院的那半天无病呻.吟,穆葭一点儿都不想去思考自己为什么觉得别扭的原因,可是心里却忍不住还在发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