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尚书之职,其中甘苦艰辛,旁人不知,你做儿子的也不知道?!好不容易用一己之力给穆府在京师、在朝廷挣下了一席之地,如今竟被你这个不肖子给断送了!”
穆磊已然痛哭流涕,三十几岁的男人,泪流满面,极是痛苦,不住给穆增叩头道:“爹,儿子错了!儿子知错了!”
穆增喘息着、沉默地看着穆磊将额头磕出了血,他才又缓声开口:“知道错好,知道了,往后才明白什么当做,什么不当做。”
穆磊连连叩头:“是是是!儿子日后再不会妇人之仁,更不会因一己私利牵累穆府名声,从今往后,儿子事事都听爹的,一切以穆府前程、荣耀为主!”
穆增缓了口气儿,抿了口茶,又叹息道:“为父还能活几年,往后穆府兴衰都系在你一人身上,这一次跌了跟头也是好事儿,有了这个教训,往后你也能时刻警醒着。”
“是,儿子受教!”穆磊诚惶诚恐道。
“行了,回去歇着吧,”穆增摆摆手,打量着穆磊从地上狼狈爬起来,穆增又淡淡加了一句,“为父年纪大了,能为你筹谋的日子不多了,你需珍惜如今手上能攥得住的助力,要不然的话,怕是用不着外力,穆府二房便会自行分崩离析。”
穆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