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浑身瑟瑟发抖的玉儿,“再说玉儿,一个到我西院儿伺候不过九日的丫头,怎么就敢受我蛊.惑陷害旧主?二妹,我听闻玉儿可是二房的家奴,自小便就伺候在你身边,怎么着?二妹对跟随自己近十年的奴婢,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?”
穆葭咄咄逼人,穆芙干张着嘴却一句话说不出来,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,被一众下人用或是嫌弃或是惧怕的目光看着,所有人都拿她当妖怪看!
可所有事实都指向她,她不能为自己辩解,多说一句只怕就会连累到佟绣春和佟淑清,她现在虽然脑子乱,可是却也不傻,她知道只要母亲和祖母在,她就还是穆府的嫡女,这里就有自己的立足之地,可若是母亲和祖母被连累到的话,那二房就彻底垮了,会被大房彻底打压,到时候,谁还能给她撑腰?
穆芙从来就没这么恨过一个人,明明是个蜀地长大的野丫头,明明是个足不出户的病秧子,可偏偏却害的她……不,是整个二房跌了这么大的跟头!
她恨啊,恨不得这就上前掐死这个身体中跟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堂姐。
四下一片寂静,除了穆芙剧烈的喘息声,段氏彻底哑了火,跟儿媳妇孙氏安静得像一对鹌鹑,实在是事情太出乎意料,不是说好了让她们来架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