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津去了。
待邹令走后,封予山照常沐浴更衣后去,只是今儿倒是没看进去多少,他将书丢到桌上,手指在抽屉上点了点,然后拉开了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来。
打开锦盒,纯白的丝绸垫儿上,安安静静躺着一支珠钗,珍珠的质地乃是上乘,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柔润的光泽,显得格外沉静温柔,一点儿都看不出来这支珠钗曾是沾满鲜血的凶器。
封予山捏着这根珠钗,左手右手换着把玩,他的手很大,正常尺寸的珠钗在他手上显得甚是小巧精致,跟它的主人一样。
对着珠钗,自然会想起珠钗的主人,封予山一边摸索着珠钗,一边回想着白日里穆葭的模样,心里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。
穆家老太爷穆增早就归了四皇子的麾下,自然是盼着能跟四皇子攀亲的,所以穆家二房的嫡女怕是早就预备着做四皇子妃的,只不过如今来了个身份、容貌都更出众的大小姐,只怕二房小姐的念想要落空了。
是啊,芳贵妃跟四皇子不是傻子,怎会瞧不出来哪位穆家小姐更适合做四皇子妃?
趁着万岁爷正恼东宫想抬举四皇子的的时候,芳贵妃多吹几回枕头风,说不定这门亲事就八.九不离十了。
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