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咳嗽两声,然后赶紧转移话题:“王爷,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
封予山慢条斯理拢着茶,一边缓声道:“去给卓杨收拾收拾两身换洗衣裳。”
封予山的话音一落,沈卓杨就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抱着封予山的腿,夸张地干嚎:“爷,属下舍不得您啊!属下哪儿都不去,到死都得守着爷啊!”
周树:“……”
额,真是没眼看,没眼看。
五十几岁、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的老人家,愣是被沈卓杨寒碜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非但一点儿都不同情这厮,甚至还想给封予山递刀。
封予山却仍是八风不动,看都不看沈卓杨一眼,照旧慢条斯理地吩咐周树:“看来只准备两身换洗衣裳是不够了,周叔,去把卓杨所有衣裳都给收拾起来吧,这小子怕是十年八年都回不来京师了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周树只当没看见沈卓杨抽搐的脸,干脆利索地领命退下。
沈卓杨彻底懵了,刚才还以为封予山是在跟自己说笑,这下是真急了,也不抱腿了,也不干嚎了,一脸茫然地看着封予山:“爷,您……您真的要我出京啊?不是开玩笑的?”
封予山手下心腹不少,却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