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笑,道:“没有,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,被吓到了。”
晌午,穆葭醒来的时候,是在前院儿的一间暖阁里,她躺在靠窗的软榻上,睡着,身上盖着自己的狐皮大氅,暖阁里头烧了地龙,所以倒没觉得怎么冷,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,还挺舒坦。
她醒来的时候,人有些迷糊,待脖子传来一股麻麻的疼痛的时候,她顿时就遍体生寒。
她忙得在房中寻了一面镜子,去照自己的脖颈,结果就看到脖子上覆着一层帕子,她一怔,取下了那方帕子。
纯白的帕子,料子是上好的湖丝,比女子用的帕子大了些,没有任何花色图纹,一看便就知道是男人用的帕子,而且那帕子上还有股淡淡的、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儿。
穆葭登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,忙不迭地看镜子,然后就看到白皙的脖子上又一道浅浅的红痕,伤痕不深,只是破了皮,也不长,莫约一寸,换作在寻常人身上,怕是看都看不出来,只不过穆葭实在是太白了,所以能瞧得清楚。
穆葭一边打量着脖子上的红痕,一边回想着当时在房中的情景,免不了又是一阵后怕,伤口处湿湿的,麻麻的,还有点儿清凉……
竟是已经被敷了药?
穆葭大惊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