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讲,这个张妈都和初来乍到京师的穆葭没有半点关系。
穆葭也不跟敬成栋兜圈子,拢着茶,缓声道:“想来表兄听说过我前些时候抱病一事,人人都道我是因水土不服而抱病不起,可是其中原委,谁又能知晓呢?”
敬成栋蓦地皱紧了眉头:“你的意思是之所以卧病,是……是因为有人其中做了手脚?便就是那个张妈?”
“张妈不过是个奴婢,自然没有胆子做出戕害长房嫡女、这不要命的勾当,所以事情败露之后,我的病莫名其妙地就好了,张妈却莫名其妙地病倒了,还被挪到了庄子里,”说到这里,穆葭讥诮地勾了勾唇,然后看向敬成栋,“表兄,我险些被人算计了一条性命,你说我应该善罢甘休吗?那个张妈是该死,可是却断断不能死于灭口,要不然,我这半年的罪岂不是白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