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看来,穆家的水可够深的啊。”
“可不是,”罗植忙不迭点头道,“嫡长女才回京师,便就被二房的人下毒,接连卧床半年不起,这下毒之人竟然还是大房老太太身边最信任的女郎中柳南芸,如今,那大小姐应该也怀疑到柳南芸头上了,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找那柳南芸的麻烦了,啧啧啧,还真是一出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的好戏。”
沈卓杨也摇头感慨:“是啊,那柳南芸倒是个左右逢源的主儿,属下倒是看不准她倒是大房的人还是二房的人,又或者到底是苏家的人,还是穆家的人。”
“她自然是大房的人,”封予山淡淡道,抿了口茶,又缓声道,“若非如此,她随便给那位大小姐下什么毒不好,非得费劲劳力地寻那么稀罕金贵的忘忧,自然是不愿伤了那位大小姐的身子。”
沈卓杨顿时恍然大悟:“对对对,既是如此,那必然就是她有什么短儿被二房捏在手里,所以才不得不听命于二房,表面上听从二房之命给大小姐下毒,可其实却并没存着害大小姐的心思,所以才会用忘忧。”
“应该就是这样,”罗植也点头道,思忖了一会儿,眉头大皱,又不安地道,“二房手里捏着柳南芸的短儿,说不好就是四皇子手里捏着柳南芸的短儿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