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但打心眼里感激他,见这些公子哥来找麻烦,一人一句怼起来没完了。
“哪里是走错路,这分明连路都不会走。”
“可不是,这么大个人了,平地上都能跌个狗吃屎。”
“嗨,人家也有可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体虚,你瞧瞧那脸色,”一个涂脂抹粉风韵犹存的娘子说,“公子有空不妨到去楼里来,我那呀有些壮阳的药酒,便宜卖你。”
周围一阵哄笑。
权朋又气又臊,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,扫视一圈,恶狠狠地说:“你们等着,我回去就让我爹把你们一个二个全抓起来扔牢里。”
众人小吸一口凉气,闭嘴不敢说话了。
元晦闻言,转头居高临下地望了他一眼,对傲血缓缓吩咐道:“把人捆了吊城门上去,通知权铮过来领人。”
权朋吓得往后倒退好几步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…元晦,你敢!”
傲血滋着一口大白牙,手里甩了一根大草绳,三两下就把人捆了吊城门上。吊的倒也不高,离地也就一两尺,不过权朋这人没经过什么大事,脚一离地就夏得之蛙乱叫,惹得周围人哄笑不止。
傲血人来疯,见人家脸都吓白了,还不忘火上浇油说:“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