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!”一旁的权铮突然咳了一下,打断孙儒良的话,说,“账册真假大人可有测过?”
“这……”
权铮垂着眼睛,慢悠悠地说:“若大人不知账册真假与否,那便不能拿出来当佐证。”
“权大人说的在理,那依您的意见,此案该如何处置?”孙儒良问。
“您是主审官,您说了算。”权铮点头道。
孙儒良听完,心中一阵憋闷,既然让我做主审官,你方才为何又出声说话。
“那下官就接着审?”他征求权铮的意思。
权铮摆摆手。
孙儒良从送过来的凭证里抽出一份供词,说道:“这里有份供词,是一个名叫杨恹的人留下的,供词中此人对自己屠杀盛泽百姓一事供认不讳,并指明此事乃受知州大人指使,而知州乃受了尔等的命令。”
“下官并不认识什么杨恹,也从未指使旁人做任何于百姓不利之事,” 钱巳阡信誓旦旦,“下官敢与此人对峙,大人尽可以将人请来。”
“这……杨恹已自尽。”
权铮冷笑,“呵,死无对证。”
“是是,”孙儒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堂下诸人有恃无恐,但上边又定了期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