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漆的小石头发呆,闻言,想也不想便答道:“硬。”
“哈哈。”
两人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憋笑声,温挽这才发觉刚才的话多有歧义,臊得满脸通红。
元晦轻咳了一下,身后的动静戛然而止。
“傲血,披风拿来。”他头也不回朝身后喊道。
傲血撇撇嘴,从身下抽出披风,毕恭毕敬地递过去。
“不用,”温挽轻声说,“我有你的足够了。”
元晦不听,接过披风,将温挽从地上拉起来,又掀起自己外裳,将傲血的披风垫在底上,合上袍子,这才让温挽重新躺下。
“睡吧。”元晦说。
温挽枕着他的衣服,柔声说:“好。”
元晦的外裳有甘松的香味,辛中带甜,清凉舒爽。温挽早就注意过他喜欢这种熏香,只是之前从未在意,今夜枕着香味入睡,这才想起不知不觉中甘松的味道早已被植入心底。
夜半,下玄月高挂,淡如洒银的月光铺陈进山洞里,趁得周围空气凉薄了几分。
篝火熄尽,温挽被冻醒,她睁眼望向睡在一旁的元晦,见他睡的并不安稳,整个人无声无息地被冷汗浸透了。
元晦平日里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