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脸上挪开过,他一直知道温挽出众,但却从不知她竟如此耀眼。这样的女子,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。
傲血看见自家王爷目不转睛地盯着温挽看,悄悄撞了下李沧声的胳膊,两人交换眼色,看的津津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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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文彰已经收到了容王到达盛泽的消息。
按说盛泽水患的一切证据均已被他们销毁,在外人看来,盛泽无事发生,更别提沅江堤坝贪污一事,但他还是没由来的心慌。
传言容王元晦在玉凉军受伏时,一人一骑撑了两天两夜,死在他畏生刀下的亡魂不计其数。
“你慌什么?” 杨恹说,“咱们打扫的这样干净,天王老子下来也只能空着两只手回去。”
胡文彰不知道他莫名的自信从何而来,泼冷水道:“你还真以为咱们这些手段能瞒天过海?幼稚!我敢说元晦如今必然已经知道了盛泽种种,他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往上报或者往上报到什么程度而已。”
“啊?”
“盛泽水患牵扯甚大,他元晦一个人推不翻甘州,也动不了杨家。咱俩要做的,只不过是将把柄扫干净,好让上边容易圆话罢了。”
杨恹听得一愣一愣的,几乎要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