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。”
元晦比他高半个头,闻言,居高临下对上他的眼睛,说:“我有时真是看不懂你。”
“我有时也看不懂你。”
这话元晦选择性地没去听,继续说:“我一直想问你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对你而言,杨家重要还是天下百姓重要?”
“我有得选?”杨慎半步不让,“没有杨家,手治百姓于我而言就是天上云;依靠杨家,我才能搅弄风云,不是吗?”
“天下黎民百姓不是你掌中的玩偶,杨慎!”元晦皱眉。
杨慎眸光深邃,叹息一般说道:“连您都是我的掌中之物啊王爷,您还有空操心旁人。”
元晦上下打量他一眼,奇道:“你怕不是得失心疯了。”
屋内,石崇白又趴在了门缝上。
“他们怎么还不打起来?”石崇白急道。
温挽站在一旁,不知该如何接话,干脆闭口不言。等他看够了热闹,才开口说:“我毒解了,您老喊他们进来吧。”
“玩够了?”
“玩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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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庭审后的第二天,顾是非就被